溫鏡白擦干凈桌子,端著碗筷出去。
宋婉寧僵硬的轉(zhuǎn)頭看向楚念月:“月月~之前在屋里~為什么沒告訴我?”
楚念月眼里有瞬間心虛:“婉寧~咱們是好朋友~你不是說會幫我嗎?”
“只要過去這幾日,我就自己熬藥~”
宋婉寧終于體會到被架起來在火上烤的感覺,僵硬著找不出一句話。
“那~你先回屋,我~我去熬藥。”
楚念月一把拉住宋婉寧:“婉寧~我還沒吃飯。”
溫至夏拉開門走了出去,兩人均是瑟縮一下,宋婉寧還未張口打招呼,就見溫至夏快步走出房門,往大門外走去。
“姐~”
“別說話。”
溫至夏等了沒兩分鐘就看到一輛車的影子,轉(zhuǎn)身回去。
屋內(nèi)已經(jīng)沒了兩人的身影。
溫鏡白看著妹妹的反常,還以為聽到他們的談話生氣,走到門口一看覺得想多了。
齊望州也跑出去看了看,回到廚房加快洗碗的速度。
丁俊楠呼出一口氣,心里沒底,心想村里人挺仗義,打掃位置已經(jīng)到了這里,停穩(wěn)車,對秦云崢點了點,算是打招呼。
秦云崢原本打算休息,聽到車的動靜才爬起來。
溫鏡白一直站在門口,丁俊楠對溫鏡白是有印象的,這次再見,感覺變化有點大,氣質(zhì)更溫潤一些,讓人下意識忽略他臉上那道疤。
“丁同志什么事讓你特意跑一趟?”溫鏡白隱約能猜到。
“溫同志,你妹妹呢?我來~接她。”
丁俊楠這句話說得十分沒有底氣,先不說路途怎樣,就這天讓溫同志出差,他都覺得有點懸。
“進來吧。”
秦云崢?biāo)妓饕幌乱哺M去聽熱鬧。
溫至夏坐在屋內(nèi)喝茶,抬眼看向丁俊楠:“讓你來干什么?”
“送你去市里,說是翻譯的事情,其他的我就不知道,胡政委說只要跟你說這個,你就會明白。”
溫至夏看了看天,又看了看丁俊楠:“要去多久?”
“這個我不清楚,我只接到了送你過去的命令。”
丁俊楠又補充了一句:“胡政委也是昨天下午接到電話,今早派我過來。”
溫至夏慢慢喝了一口水:“要變天,估摸著十天半個月回不來。”
“他交代這些不用擔(dān)心,衣食住行有人安排。”
“你等一下。”
溫至夏把齊望州叫過來:“小州這次要出趟遠門,你跟不跟?”
“不去了,在家里跟哥哥姐姐學(xué)點東西。”
齊望州有上次的經(jīng)驗,感覺去了也幫不上忙,倒不如在家多學(xué)點。
“那行,你跟我回屋,我給你點東西。”
齊望州跟著進屋,溫鏡白想了一下,看向秦云崢:“你去嗎?”
“不去,我留在家里安全一些。”
溫至夏要解決的事情,他幫不上忙,有江參謀長在,應(yīng)該不會出大問題。
齊望州抱著一堆東西回屋,溫至夏空著手出來。
“哥,拿上藥箱走人。”
再不走萬一她哥被賴上,不劃算,她這幾天也手癢。
溫鏡白好歹收拾了一個小包袱,他不能跟他妹一樣輕裝上陣。
丁俊楠聽到人愿意去,松了一口氣,還以為這次溫同志病了會拒絕,沒想到一口答應(yīng)。
是他小人之心,溫同志一直很好說話的。
看著溫鏡白的藥箱,丁俊楠覺得溫至夏真的不容易,出門隨時帶著藥箱,這病情挺嚴(yán)重的。-->>
經(jīng)過秦云崢身旁:“看好家,我去去就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