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在她的心里,他的哥哥是最好的哥哥,自然要配的上更好的人,而不是林薇薇那種拜金女。
江燃沒有回話,走出了廚房,江晴不依不饒,跟在江燃的身邊,大有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。
“就是覺得不合適,林薇薇的心思太深了,以后少和她來往。”
“比如呢?”江晴嘿嘿笑著問道。
江燃板起臉來說道:“沒有比如,記得哥說的話就行,以后少和她來往,我和她以后沒有任何的關(guān)系了。”
“呃,好吧好吧”
江晴望著江燃不太高興的模樣,便沒有再追問,而是將江燃按在沙發(fā)上給他揉著肩膀。
“哥,那你真的能考上山河大學(xué)嗎?我可是知道,山河大學(xué)的分數(shù)線很高啊。”
江燃呵呵一笑,隨即自信開口,“放心吧,你哥我可是天才,自然能考上的。”
“嘿嘿,那你要是考上了,我把我的零花錢拿出來請你吃大餐。”
“哈哈,那你就準(zhǔn)備好零花錢吧。”
江燃坐在沙發(fā)上,安靜的享受著江晴的按摩,這還是她跟爸爸學(xué)的。
爸爸江建國是一名老中醫(yī),在先前還是有些名氣的,他們從村里搬出來了之后,老家里的一些老人不舒服了,就給他打電話。
他從不會拒絕,坐著公交車就回村里。
在江燃8歲的那年,他爸爸回村里的途中,下起了大雨,突發(fā)了泥石流,就再也沒有回來。
所有家庭的重擔(dān)都壓在了母親趙月如的身上,為了維持生計,母親趙月如去了一家家政公司。
主要是給人家打掃衛(wèi)生之類的,家政公司沒活的時候,她也會去當(dāng)臨時工,給一些裝修公司打下手。
一個月下來好的時候能有五六千塊錢,不好的時候或許只有兩三千。
除去日常的開支,還得供著他和妹妹上學(xué),日子過的緊巴巴的。
每一次江燃闖禍,母親還得買一些禮品,給人家賠點錢什么的,讓日子更是捉襟見肘。
上一世的江燃,這個年紀(jì)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母親的辛苦,大禍小禍不斷。
母親從沒有責(zé)罰過他,只會悠悠的嘆口氣,板起臉來聲音嚴肅的對他說道:“小燃,以后不許胡鬧了。”
每一次,江燃都會嘻嘻哈哈的點頭應(yīng)下,但是絲毫不影響他下一次闖禍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敲門聲響起,江燃猛然站起身來,神情既期待又緊張。
江晴走到門前,輕輕的打開房門,讓江燃有些意外,走進來的并不是趙月如。
而是一個穿著講究的男人,男人大概五十多歲,臉上有些許的皺紋,頭上已然有了白發(fā),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。
“李叔,你怎么來了,快進來。”
江晴笑著將男人迎進來,被稱作李叔的男人,喘著粗氣笑呵呵的,提著手里的東西走進了廚房。
對江燃家里的情況,顯然十分了解。
放下東西,李叔從廚房出來,才發(fā)現(xiàn)江燃站在客廳里,他有些尷尬的打了一個招呼。
“咦,小燃也在家呢。”
江燃生硬的擠出一個笑容,“李叔好。”
一句話,卻讓李叔和江晴同時愣住。
李叔名為李大山,是一個民政局退休的老干部,平時沒有少幫他們家里。
與他們無親無故,是在趙月如幫他們家打掃衛(wèi)生的時候認識的。
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
他的目的,江燃自然是知道的,所以,平時他對李叔并沒有什么好臉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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