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野自己先忍不住了,她捂著肚子,笑得前仰后合,眼淚都飆了出來。
“不行了……你這家伙……太好笑了……”
井野真實的笑聲,清脆又富有感染力。
這陣笑聲,像一道無法解析的指令流,沖進了佐井的大腦,讓他的情緒再次陷入混亂。
他呆呆地看著那個笑得渾身顫抖的金發(fā)少女。
他第一次覺得,自己那本記錄了所有社交應(yīng)對方式的手冊,可能是一本需要被銷毀的廢紙。
井野笑了好一陣才停下來,她擦了擦眼角的淚花,看著依舊一臉茫然的佐井,放棄了這種低效的教學方式。
她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井野一把抓住佐井的手腕。
“跟我來!”
溫暖的、柔軟的觸感,從手腕傳來。
那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。
佐井的身體瞬間僵硬,如同被雷電擊中,大腦一片空白,任由她把自己拽進了那片五彩斑斕的花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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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中花店里,彌漫著各種花卉混合的馥郁香氣。
井野將佐井帶到一盆精心培育、剛剛盛開的稀有蘭花前。
那蘭花的花瓣是夢幻般的紫色,邊緣帶著一圈金邊,在陽光下熠ana著微光。
“你看!”
井野的臉上,洋溢著一種無法掩飾的驕傲與喜悅。
“這是‘紫金之夢’,我花了整整三個月才把它養(yǎng)活的!”
“今天早上看到它開花,我心里就覺得特別特別開心!這種感覺,就是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笑!”
佐井的目光,從那朵絢爛的蘭花,緩緩移到了井野那張因驕傲而神采飛揚的臉上。
她的眼睛里,像是落入了漫天星辰,閃閃發(fā)光。
她的笑容,不再是刻意的表演,而是從心底里綻放出來的,帶著陽光的味道。
鬼使神差地,佐井下意識地拿起了畫筆。
他甚至沒有思考,只是遵從一種本能,再次開始速寫。
這一次,畫紙上的人像,雖然依舊帶著幾分僵硬。
但那雙眼睛里,卻多了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知的微光。
與此同時。
街對面的屋頂上,一名戴著面具的根部忍者,將這一切盡收眼底。
他手中的筆在卷軸上快速記錄著。
“目標‘佐井’,與山中井野接觸。情緒出現(xiàn)微弱但可觀測的波動。任務(wù)評估,需重新調(diào)整。”
……
傍晚,根部基地。
在鳴人的改造下,這里已經(jīng)沒有之前那樣沉重的壓抑感了,但紀律依舊嚴明。
佐井帶著一疊畫稿,站在鳴人面前。
“報告政委。”
他將畫稿呈上,語氣中是難掩的失落。
“任務(wù)失敗,我無法畫出滿意的作品。”
他畫出的所有東西,無論是花、建筑還是人,都精準無誤。
但他就是不滿意。
鳴人沒有去看那些畫。
他的目光,落在了佐井的手上。
在他的指間,緊緊攥著一枝半蔫的鳶尾花。
那是井野在他們分別時,隨手送給他的。
鳴人笑了笑。
“既然你能感覺到不滿意。”
他的聲音,在空曠的密室中回響。
“那就證明,你知道什么是能讓你滿意的。”
鳴人拿起那張畫著井野的肖像。
畫上的少女,眼神里多出的那一絲微光,逃不過他的眼睛。
漏洞正在被修復(fù)。
雖然過程有些……出乎意料的溫和。
但這不重要。
結(jié)果才是唯一需要被評估的。
“任務(wù)沒有失敗。”
鳴人將畫稿遞還給佐井。
“甚至可以說,很有進展,明天,任務(wù)繼續(xù)。”
“不設(shè)期限,直到你畫出滿意的作品為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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