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峰穿著一件花襯衫,領口敞開大半,露出脖子上粗粗的金鏈子,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晃動。手指上戴著-->>枚碩大的翡翠戒指,綠色的玉面在燈光下泛著油光。他身材微胖,肚子微微隆起,臉上掛著油膩的笑容,一看就不是善茬。
“咚咚咚”的敲門聲響起,一個穿著黑色背心的小弟推門進來。小弟身材瘦小,肩膀窄小,手臂細得像竹竿,臉上卻堆著諂媚的笑。
“謝哥,又來了兩個老客!今天咱這生意興隆啊,剛送走一波,又來新的了。”
謝峰眼睛一亮,咧開嘴露出兩顆大金牙,語氣里滿是得意:“哦?是熟面孔嗎?要什么‘酒’啊?”
他口中的“酒”,可不是普通的酒水,而是裝在小玻璃瓶里的白色粉末,每瓶15克,是他們斂財?shù)摹皩氊悺薄?
小弟湊到跟前,聲音壓得更低,幾乎貼在謝峰耳邊:“是老客,都驗證過,三年以上的老朋友,從沒出過問題。他們要最貴最好的那款,說兩個人一瓶就夠了,還特意叮囑要‘新鮮’的,不能是‘存貨’。”
謝峰笑得更歡了,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,聲音里滿是爽快:“行!帶他們過來!正好我姐夫出門‘進貨’,這保險箱的密碼就我知道,今天就讓他們好好‘爽’一把,保證讓他們‘喝’高興了。”
他站起身,晃了晃腰間的鑰匙串,金屬碰撞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。鑰匙串上掛著一把小巧的銅鑰匙,那是打開隱蔽辦公室暗門的關鍵。
能被稱為“老客”的,都是他們精心篩選過的“安全客戶”——不僅有長期吸粉史,還都是些有錢人,沒跟警方打過交道,背景“干凈”得很。畢竟金碧輝煌地處鬧市區(qū),玩的就是燈下黑,只有這樣的客人,才能避免引火燒身。
謝峰喜滋滋地領著小弟往一樓西側的辦公室走去,腳步輕快得像撿了寶,完全沒察覺到,辦公室里早已悄無聲息地多了兩道呼吸。
沈韶華貼著冰冷的墻壁,墻面是深灰色的啞光材質(zhì),與她身上的青色絲質(zhì)長褲幾乎融為一體。她早已脫下白色高跟涼鞋,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,腳趾蜷縮著,沒有發(fā)出絲毫聲響。身形窈窕的她,往墻角一站,仿佛與黑暗融為了一體。
邵帥蹲在她身邊,他穿著黑色短袖,手臂上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,手指緊扣腰間的戰(zhàn)術匕首,指節(jié)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。眼神銳利如鷹,死死盯著房門,呼吸放得極輕,連胸膛的起伏都幾乎看不見,耐心等待著來人開門。
沈韶華與邵帥對視一眼,沒有多余的動作,很有默契地各自隱入隱秘的角落——沈韶華躲在文件柜后面,邵帥則藏在門后,借著陰影完美遮蔽身形。
謝峰用銅鑰匙打開辦公室的暗門,領著小弟走了進去。門剛關上,頭頂?shù)奈敓艟捅淮蜷_,暖黃色的燈光瞬間照亮整個房間。
小弟很有“眼力見”,站在門口不敢靠近,雙手放在身前,頭低得快碰到胸口,生怕謝峰誤會他想偷看保險箱密碼。手指無意識地絞著黑色背心的衣角,身體微微發(fā)抖,顯然是對謝峰很是畏懼。
謝峰走到墻壁前,先是在墻面的隱藏按鍵上按了一串密碼,“嘀嘀嘀”的聲響過后,又將右手食指放在圓形的指紋識別區(qū)。“咔嗒”一聲輕響,之前沈韶華發(fā)現(xiàn)的黑色保險箱緩緩打開,露出里面整齊碼著的十幾瓶白色粉末。
那些粉末裝在透明玻璃瓶里,在燈光下泛著細微的光澤,看起來像極了精致的白糖,卻藏著最惡毒的罪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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