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富強就在院子里,屋內兩人說話聲音不大,但也沒刻意減小。
話落到他的耳朵里,撇了撇嘴。
齊望州偷偷看了眼,狡猾的男人。
溫至夏笑著問:“你會挑?”
“不會,多買幾次就行。”
他就不信,買個五六份,總有一份是甜的。
溫至夏又摘了一顆,放進嘴里,這次眉眼微微抽,好像更酸了。
“我教你一個辦法辨別,你嘗嘗葡萄最下面的這一顆就行,如果它是甜的,整串葡萄都是甜的,如果是酸的道理相通。”
“記下了。”
夏夏懂得真多,陸沉洲把盤子端走,便宜那幾個吃白飯的。
“夏夏,我有事要說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明天要去趟鎮上,你有什么需要的東西嗎?我給你帶回來。”
“沒有,你去忙你的。”
溫至夏猜測陸沉洲大概是要打電話,他來的夠久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陸沉洲也沒失望,夏夏不要,他可以給她買。
齊望州托著腮坐在門口,思索對策,這個男人他小看了。
他明顯能感覺到,他姐對他的服務挺滿意。
“你們什么時候離開?”
齊望州看向同樣在外面溜達的林富強問。
林富強看了眼齊望州,“大概后天。”
齊望州心下有了計較,后天嗎?
林富強這幾天悶壞了,“我問你,你姐是不是會什么巫術?”
要不然好好的營長,來到這里性格都變了。
齊望州一副看傻子的眼神:“我姐這叫人格魅力,懂不懂?”
他之前也不懂,但他姐跟他解釋了。
看林富強茫然的樣子,齊望州心理平衡了,果然不是他笨,是他姐聰明。
林富強還在努力想,就見齊望州站了起來,是宋婉寧他們三人回來了。
秦云崢去送甜菜沒回來,他們三個下工之后慢悠悠的過來。
“州弟弟,夏夏呢?”
“在屋里。”
宋婉寧進了院子就開始喊:“夏夏,大消息,我跟你說,村長又回來了。”
溫至夏坐在屋內畫圖,淡定問:“病好了?”
宋婉寧給自己倒了一杯水,隔著一道門聊天:“沒,比前兩天好看一點,我聽到他跟村委會的那幾個人吵架。”
他們偷聽了一會,所以回來晚了。
“說了什么?”
“我們沒敢離得太近,但我聽說好像要捐什么錢。”
溫至夏大概知道捐什么錢,約莫著是他們一家都住院,沒錢交醫藥費了。
鐘建國家什么情況她最清楚,錢都在她空間里。
丟了東西賴大隊,讓村里幫忙籌錢。
是不是她想的這樣,就等村里公布消息。
溫至夏看了眼桌上的葡萄,看到宋婉寧再看:“葡萄吃嗎?”
不能只有她一個人嘗,她是懂得分享的。
“吃,夏夏還是你最好。”
宋婉寧摘了兩個丟進嘴里,半天沒動,抬眼看到溫至夏笑瞇瞇的看著她,生生的咽下去。
“甜嗎?”
宋婉寧剛要是說酸的,但看到進來的陸瑜,立馬改口:“真甜。”
“我也嘗嘗。”
陸瑜摘了一個放進嘴里,嚼了嚼,突然更餓了。
“這明明就是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