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沉洲從外面進(jìn)來,“不可能,是甜的,你味覺出了問題?”
宋婉寧重重點頭,不能只有她吃兩個,咬牙道:“就是甜的。”
陸瑜半信半疑又摘了一顆,一邊吃一邊皺眉:-->>“就是酸的。”
陸沉洲笑著回屋,一如既往的蠢。
陸瑜見沒人信他,轉(zhuǎn)頭求助楚念月:“月月真是酸的,要不你嘗一點?”
楚念月笑笑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大家都在騙他:“我信你,是酸的。”
“月月你最好。”
秦云崢沒回來,幾個人也沒提前吃飯,等人回來一起。
沒等到人,等來了大隊的通知。
“各位鄉(xiāng)親父老,前段時間村長家被盜竊,損失重大,如今村長一家生活困難,大家齊心協(xié)力,幫村長一家度過難關(guān),每家每戶給村長一家捐點錢,每家每戶不低于一塊錢。”
“知青點每人不低于一塊錢。”
溫至夏笑了,鐘建國還真是把不要臉發(fā)揮到極致。
宋婉寧睜大眼睛:“我是不是聽錯了?”
到了知青點就成了按人頭,那夏夏不就是要交兩塊?
捐款這種事不都是自愿的,宋婉寧還是頭一次聽到硬性要求的。
鐘建國也不要臉了,好好的兒子,現(xiàn)在躺在病房里。
聽說是被一個時髦的女人按著頭往墻上撞的,他兒子是招誰惹誰了?
過去了好幾天,縣里的那群公安連人都沒抓到。
分明就是故意的,那么明顯的一個人,怎么會找不到?
一開始縣里還給墊了錢,可他兒子治療費太高,再不續(xù)費就要停了治療。
他們一家就指望兒子,兒子不能出事,砸鍋賣鐵也要治好兒子。
要是他的家不被偷,他完全拿得起治療費,現(xiàn)被偷的一干二凈,賣破爛也湊不出錢。
“他是不是有病,之前我看他還可以,人怎么變化這么快?”
宋婉寧有什么就說,如今這里沒有什么外人,她也不顧忌。
楚念月頓了一下:“或許他本就是這種人,之前沒有遇到事情,你看到的都是偽裝的。”
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情,肯定第一時間想著去借錢,鐘建國卻不是,他想的是不花一分錢就能得到更多的錢。
“對奧,我怎么沒有想到。”
溫至夏坐在屋內(nèi),手下的畫筆沒停,嘴角卻勾了起來。
“那我們一會要不要給錢?”
他們不想當(dāng)這個冤大頭,但不給就怕鐘建國不會罷休。
“可惡,為什么秦老三這個時候不在。”
這種事他們需要商議一下。
楚念月溫聲勸:“寧寧別急,咱們在后邊,估計沒那么快到這里。”
陸瑜也附和道:“就是,這不剛廣播完,哪有那么快?”
陸沉洲看向溫至夏,看著她事不關(guān)己的樣子,一時不知該說什么。
這事他也知道不合常規(guī),但為了在這個村子能夠正常生活,最好的辦法就是當(dāng)個冤大頭。
溫至夏抬頭就看到陸沉洲的視線,笑著一下,手指輕輕一勾。
陸沉洲就抬腳進(jìn)去:“有事?”
“嗯,我想到明天要帶什么?”
“要帶什么?”
“去買點塑料布,這上面有尺寸跟米數(shù),你看著買。”
陸沉洲看了一眼溫至夏畫的草圖,“用玻璃的不是更好?”
“我在這里待不了多久,塑料布就夠了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“我給你拿錢。”
“不用,我有的。”
溫至夏也沒繼續(xù)拿錢:“我餓了。”
“我去給你準(zhǔn)備晚飯。”
腳步那叫一個快,溫至夏勾了勾嘴角,她就喜歡乖的。
陸沉洲剛到廚房門口,就有三個人拿著本子上門:“那個~我們是來收捐款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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